作者:戈壁東
這個中國年注定是不歡樂的。中國哀鴻遍野,十多億人,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奔喪。這是一個苦難的中國年記憶。
我也在陪著這些中國民眾度著困峻,也在病中。
但是即使我可以辭去一些工作和採訪,我依然努力要寫一些東西,依然要保持自己的清醒。
禱告是有力量的,我居然有了一些寫作衝動。夜不能寐,居然寫成了長文。
對一個已經無數次滅國的族裔而言,其實很多所謂的傳統文化裡帶有大量的悲慘歷史遺跡。如果在中國人的很多習俗裡仔細尋找,都能找到這樣的歷史。
比如過年,在中國很多地區有「年關」這個說法。當年我在采風雜誌當編輯時,專門就這個話題問過一些老人,聽到過一些口口相傳下來的歷史故事。
中國農村至今還有祭灶王爺、過小年、除夕吃餃子、貼春聯、初一放鞭炮、初二媳婦回門、元宵團聚等等習俗。其實這裡紀錄了一個長達百年的種族滅絕史。
我從來沒有注意過中國的灶王爺的長相,是一位老人帶我去看,我才知道中國最初的灶王爺畫像是戴著圓邊帽的元朝官員。現在出現很多灶王爺有各色各樣的官服,但我在湖北和江西,以及上海郊區的老建築的灶上親眼看到過那種大沿帽的元官員帽飾。
灶王爺是個官,老年畫上寫的是一家之主。是決定這個家庭命運的官吏。中國民俗中這個家庭與灶王爺的關係是賄賂關係。最典型的標語是「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灶王爺是一個負責向上匯報和決定下界能否平安的官。這與歷史傳說中的蒙古保長完全一致。
元朝人分四等,國人、色目、漢人、南人。國人就是蒙古人、色目是西域人、漢人指原金國統治下的北方人、南人就是宋朝人以及南方少數民族。
南人就是我們這些人的祖先,當時是亡國奴,他們的生命的標價是四分之一條驢腿。殺死一個南人只要付四分之一驢腿的價格就可以抵償。這是有史料記載的。
元朝對南人有一個保甲制度,這就是中國最近提出要恢復的那個保甲制度。十戶一甲,百戶一保,集中居住,「清零」式封控管理,實際就是一個元朝奧斯威辛集中營。那個灶王爺其實就是蒙古人派來的保長。就像「清零」時的居委會主任。
蒙古人保長掌握了三個權力,一是,菜刀利器使用權,二是,初夜權,三是,末尾淘汰權。
規定十戶使用一把菜刀,每天甲長到保長處領取,各家輪流使用,晚上繳回保長。這是防止反抗的一個措施。這一點今天的中共也在學,它們也時不時搞菜刀實名制。那是基因記憶。
南人新婚,新娘的頭三天必須先陪蒙古保長睡。原因是南人家庭第一個孩子必須是蒙古人的種。這是種族基因改造的一個措施。中共現在在新疆也搞這一套,應該也是同一個魔鬼教的。
元朝有個種族滅絕措施,就是每保一年必須殺掉一戶南人。就是末尾淘汰制。誰決定那家是末尾?就是那個「灶王爺」保長。蒙古保長在年末要對一個保的南人做排名,一年中有犯錯紀錄表現不佳的排在末尾,就是被殺的那一戶。
每年最後一週,就是中國人現在說的臘月二十三。蒙古保長就要回到城裡,遞交末尾被殺名單(灶王爺上天言事)。
殺人這一天就是大年三十夜。那一夜叫除夕,是「歹人」坎頭的日子。(中共現在用病毒大規模殺老人,以及動不動清零封控,是不是很像這段種族滅絕史?今年的中國人絕對在過年關)。
因為誰也不知道哪一家今年會被滅門,所以人們就開始過「年關」了。「年」對這時候的人們就是一個最兇惡的魔獸了。
蒙古保長離開的那一週,菜刀下發到甲長。惶惶不可終日的南人們,每家都開始做後事準備了。有了刀可以殺豬宰羊準備最後的晚餐了。也可以用刀順手砍下一根竹子和一塊桃木,浸在豬羊雞鴨的血裡,就成了桃符和爆竹。那個時代身為菜刀都不自由的奴民是沒有太多技術支持的。
現在中國很多地方習俗小年大年要包餃子。這是因為當時一年中人們沒有機會長時間使用刀,吃的都是粗食,只有這幾天自由用刀。所以人們就把肉菜剁得細細的,把家裡最後的糧食都磨成粉,包出了他們認為最好的美食。在元之前的宋朝是沒有餃子的,南人們吃的是餛飩。
除夕那一晚,所有人匯聚在自己家裡吃光了所有的美食,和衣等待蒙古人的死亡判決。這就是現在的「守歲」。
除夕時人們就會在門框掛上事先準備的染血的木板,那就是桃符。桃符最早的作用是防止被殺那家的冤魂進門。傳說桃木是癖邪的,也是出於此處。桃符現在演變成了春聯,南人的後代已經不知道它的真正作用了。
過了子時,沒被末尾淘汰的家庭,就開始在家門口燃爆沾血和烤乾的竹子,發出聲響和火光,這就是原始的放爆竹。它的作用有三個,第一,與桃符一樣避免被殺者冤魂不散;第二,告知鄰里我們還活著;第三,慶祝又多活了一年。
元朝的保長一年換一次,應該也是保甲制度的一種多重考慮的設計。不去分析它們的考慮因素了,只是因此也就延伸了中國民間初一換灶王爺頭像的習俗。
最初的「灶王爺」不叫灶王爺,它是掛在廳堂的中間的官員畫像。就像中國人掛毛賊東畫像一樣。所以現在看到老年畫上的灶神爺有的是在中堂上的,應該是元滅了以後才轉到灶台上去的,變成灶王爺的。心理的服從習慣還在那裡。現在的話叫做奴性,用屠刀改造出來的深入基因的奴性記憶。
人們告訴我,在兩百多年前,中國的一些偏僻地區,還有摔死頭生孩子的習俗。那應該就是元朝保甲制度的後遺症。是一個民族天然的自保方式。
在中國,有人極力否定了元朝的這段歷史,他們的理由是只在戰爭早期有過保甲制度後來改成了社村制。他們故意忽略了三個重要歷史因素,第一是保甲制度一直延續到民國。第二是,元朝人分四等,有明確史料記載色目和軍人迴避社村,說明社村制只是高等族裔的組合,不屬於奴隸南人。第三,蒙元的殘暴和種族滅絕措施不只是實施在中國的南人,還包括他們佔領的其他地區。包括給歐洲帶去的黑死病。
我後來讀過一些現在能找到的元史資料,確實沒有提到過對南人的種族滅絕,也許是我查的資料不夠多。也許根本就沒有人有機會紀錄這種歷史。一百多年下來,每年一戶也殺得差不多了。中國歷史流傳有一個特異點,就是大部分是通過民間口口相傳遺留下來的。在長達近千年的大屠殺時代,很多歷史不是通過書籍留下的,更多的是通過戲劇、民間評書傳播的。因此我相信我采風得到的這些關於中國民俗的來源,有相當大的可信度。畢竟這個種族在亡國和屠刀下生活了上千年是真實的歷史。
嚴格說起來我們就是在漫長的亡國滅種歷史中的倖存者的後代,在這漫長歲月中,我們的基因裡種下了對權力的恐懼以及因而產生的奴性、在死亡淘汰威脅下的苟且偷生和投機、在害怕被排入末尾而滅門的巨大恐懼中爆發的獸性,導致失去了的對同類的同理心和同情心,以及生命最後一餐的危機感和飢餓感的深深恐懼,都成為了這個種族的第一本能反應。
這樣的種族即使到了現代社會,內在價值依然在最野蠻的叢林裡。中共就孳生在這樣的群體基因裡。這就是義和團、紅衛兵的來源,這就是中共任何極端邪惡的行動都能被推動到轟轟烈烈的根源!
中共倒行逆施,滅亡在即。也許我們很快能等到中共解體這一天。
但是如果中國要成為一個文明國家,這個民族依然需要文化和心理上的根本釋放,需要對歷史記憶的鬆綁。需要一個漫長的合眾心理治療期!
所謂的傳統文化本來也沒什麼東西,其實早已經被漫長的殺戮吞噬,遺留的根本就是一個屍體。如果忽略這些亡國滅種的歷史,奢談歷史傳統文化,就是如同滿身爛瘡乞丐在街上炫耀我們的老祖宗曾經闊氣過一樣。高喊恢復以前的闊氣,卻無視根本已經不是同一個人種的事實,也掩蓋了今日中共肆無忌憚的根源。那些古舊的被稱為傳統的東西,已經不能替代這個民族的內在結核了。一件華麗的舊衣裳,是不能讓一個幾代遺傳造成的侏儒變得帥哥的。要找到病源,從根本上解決。
中共最近居然提到了要恢復保甲制度。我相信這些畜生是在羨慕這段可以直接肆無忌憚種族滅絕的歷史。它們也許就是當年魔鬼的後代。
這幾天有人在說過春節,有人在說過年。只是說的人都不知道,説過春節的是把它當一個節日,說過年的是把它當作一個災難。各取所需吧。千人萬面,不可能完全一致。你無權強迫別人,哪怕你自己認為自己特別牛比。但歷史上的年,確實曾經是人類的浩劫標記。是一個受難紀念日。所謂的年獸就是一場災難。
過年就這樣過去吧,我們喜歡春天,特別是自由民主的春天。所以還是過春節吧。這樣喜氣一點,吉祥一點。
有人說春節這詞是共匪語言,那是牽強附會,春節這詞來源於民國初期的袁世凱。而中國的古詩詞裡的這個節氣也都以春為詠。年關就不要再過了吧,那裡有太悲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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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章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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