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東
我常說中共在海外擁有一個龐大的有組織黑幫軍團,它們對自由世界和反共人士從來沒有停止過各種邪惡攻擊,包括謀殺。有人對此不以為然,視為誇張。但事實一直在發生中。
有一個在亞利桑那鳳凰城的網友,二個多月前來電問我,如果被下毒是不是可以檢驗出來?她也許是認為我有類似經歷,所以問我。
我告訴她,在過去一年裡,我的外在表現是血壓突然飆升,頭痛、虛弱。醫院檢測發現我從鼻腔、咽喉、心臟、胃腸道到膀胱都出了問題。血液檢測也有很多異常。但是沒有人告訴我這是不是中毒。所以如果覺得有中毒可疑,應該去做一個檢測。
一個月前,她來電說,她和同事都去檢測了。結果還沒有出來。
前幾天。她打電話來告訴我:她的37歲的同事檢測出鼻咽癌,她檢測出子宮裡有九個腫瘤,子宮被腫瘤充滿,變得很龐大。01/15她剛剛切除了子宮。
她說她是因為基督信仰與拒絕親共,得罪了鳳凰城當地的親共僑團商會,所以一直受到迫害。她相信她和她的同事的致命疾病是他們投毒的結果。
我問報警了沒有?她說報了,但沒有用,FBI都有可能被共匪收買。這一點我認可,因為我有親身經歷。
那麼妳希望怎麼做呢?她說希望媒體把真相告訴大家。
是的我也覺得我們的媒體有責任去挖掘和報導這方面的真相。共匪在美國太猖獗是我們共同的災難。
特別是如果謀害和恐嚇手段轉向慢性毒藥這種狀況時,我們每個反對中共的人都可能是被謀害對象。
來美國這幾年,我逃過了公路上汽車發動機起火,逃過了高速公路大卡車未遂謀殺,逃過了詭異追尾,逃過了幾次這種九死一生事件。但是卻沒有逃過身體突然出現危機。而分界線是在詭異的招聘中含在嘴裡十分鐘的一個藥棍。誰能說這身體危機不是謀殺的繼續?
2015年大紀元曾報導過一個中國留學生通過暗網購買蓖麻毒素的事件。其中有一段話說到:「這個已經製成外表與普通藥物一樣的蓖麻毒素膠囊,可以放在其他正常藥物一起,總有一天被害者會吃到,但是不會出現任何謀害者。兇手不會出現在現場」。
蓖麻毒素是至今為止沒有任何解藥的極毒素。一個在美國讀書的21歲上海留學生就可以買到和使用。中共的匪徒要比他專業的多。
這個謀殺手段是如此恐怖和隱密?令人不寒而慄!
最近中共僱用的燒毀自由雕塑公園習病毒雕塑的美國罪犯已經認罪。這個人至少與我在高速公路被未遂謀殺有兩個交集:第一,就是雕塑公園。我不僅是雕塑公園的理事之一,當天也就是在雕塑公園守夜和向中共示威後出發的。它們當時已經盯著雕塑公園,因此直接指揮正在路上的卡車攻擊我是完全可能的。第二個交集是事發地點在科羅拉多,而這個被中共收買燒毀雕塑公園的美國罪犯原來就是科羅拉多的警察。
這就是說謀殺並不需要疑惑,那是真實存在的。當現任美國總統的兒子公開承認與中共最著名間諜頭子有高達幾千萬美元的經濟交往,而且沒有得到任何懲罰的事情出現在美國以後,那位鳳凰城女士,對警察和FBI沒有信心是理所當然的。
這意味在美國我們失去了唯一的安全保護?共匪把公開謀殺變化成隱密謀殺只是不想給執法者難堪而已?這世界還會好起來嗎?
劉曉波是肝癌死的,著名民運人士張建也死在同一種病。還有多少被慢性毒藥害死的反共志士?
今天與我通話的社民黨主席劉因全先生説,中共不僅對他動手,還威脅到了他的家人。
在加州時,特別是住宿條件不佳的第一年,我常常發現我的居所總是在我離開以後顯示有人秘密光顧。我在想它們在尋找什麼?敢在網路上公布我的思想的人,是沒有秘密的。
現在我猜也許它們不是對秘密有興趣,而是要在那裡放下一些我以後也許會吃到的藥丸而已。我想這種意識存在並不說明我是一個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因為所有的要素都存在,並不是想像和虛構。所以我相信這位女士的說法。
有一個說法是,共匪要謀殺誰,那一定是個重要人物。這個說法想當然了。
共匪是一個黑幫組織,它的成員沒有任何道德信義。它們的惡有時就是隨機的,圍繞利益的。或者僅僅是一種利用公權力的黑幫邪惡。
前一段時間黃慈萍推特提到魏京生先生在華盛頓DC,遭遇離奇的兩車逼撞。事後那兩個亞裔面相的司機詭異地逃離了。我相信這是一次共匪謀殺,但這只是一起隨機傷害。很可能是共匪新人為了某些利益的一個投名狀。找魏京生這樣的名人效果比較好。這與加州很多車窗玻璃被砸毀一樣只是加入黑幫新人的投名狀。
我在加州的那次發動機高速上起火,以及後一天手機被黑。現在看起來都與一個人有關。那個人在中國就是有黑社會性質的人。他因紅通逃亡美國。但他同案有20多人被中共抓捕。當年八月在中國要審理了。我相信中共的人因此逼迫他做些事來獲得他的這些親友輕判。我正好與他比較接近,所以最初介紹中共統戰部的人來收買我的是他,車毀當天也停在他家,手機被黑也在他家,他還竭力阻止我報警。當時在場還有一個來自海南的黑社會份子。事後,我聽他說過一句話,現在就看八月份了。直到一年以後我才意識到,我在加州的遭遇,就是中共通過第三方之手的一個投名狀案。
鳳凰城這位女士的事件為什麼我會覺得可信呢?因為我發現她在幾年前做的AZCTV節目確實有很多親共僑團商會內容。但是後來她的推特和臉書更多的是美國保守派理念以及反共內容。這個變化過程應該是後來出現被害的原因。
我們知道去年FBI搜查了紐約的福建長樂公會,因為那裡設了中共警察所。我們對這些機構的定義常常是「親共」,其實不是,它們就是中共在海外利益攸關代理人,很多就是中共安置的特洛伊木馬,或者根本就是以商人身份作掩護的中共間諜,直接受命於中共領事館。可悲的是,美國與西方已經到處有它們存在,形成了一個非常有力的類黑幫式犯罪組織。
眾所週知,中共是一個極端邪惡的黑幫式邪教組織。它們的成員基本是魔鬼的化身,沒有什麼惡不敢做的。
幾十年來,由於美國DS對中共的綏靖和扶植,使得中共有機會向西方派遣了大量的各種層面的、帶有各種保護色的木馬和間諜。它們很多人甚至已經在潛伏國入籍。它們已經形成了一個在各行各業各個領域的強大的有公開組織的中共海外軍團。在中共強大的財力支持下,它們攻城掠地如入無人之地。
它們利用民主社會的自由,肆無忌憚的代表中共宣傳、滲透所在國,公開攻擊和秘密滲透反共力量。因為中共本質上的邪惡黑幫特徵,所以它們的手段也無所不用之極。它們在中國可以做出公開活摘器官這樣的極端反人類罪惡,在美國也做得出任何邪惡到滅絕人性的事情。公開的謀殺和秘密毒害都在發生和繼續發生中。容忍它們存在,是自由世界的恥辱和災難!
事情正在發生中,所以反共正義人士都應該保持警惕和出來呼籲真相!
最近有個人在我推特下留言:這個傢伙怎麼還活著?顯然他認為我早就已經被謀殺了。查了一下是共匪的帳號。
在中國有個我以前的老師,突然在微信留資訊問我近況,我說我的情況很好。他說:「你自認為很好,我就不說下去了。最重要是活著。」這個老師是中共退休官員,我在中國的時候就知道,他常常傳遞國寶們對我的警告。顯然這一次也是聽到了什麼情況。說明中共對我在海外情況顯然瞭若指掌。它們一直在監控和關注我的情況。現在我也許已經中毒,所以它們再次通過一些人給我示威性警告。
有瞭解我近況的朋友說,如果慢性中毒,也許我活不過兩年。我相信有這個可能。現在已經一年多了,也許我應該準備後事了。我的狀況確實不太好,我要有心理準備。
我對陳維明說過,我死後,如果有任何遺產全部留在自由雕塑公園,投入中共暴政博物館。只要在那裡為我留一個埋骨之地。寫上一塊墓碑:這是一個為中國自由民主和神的公義而死的人。則此心可慰了。這算是一個遺囑。我唯一的債務是欠磐石教會邵牧師1500美元。原來計畫這次去拜訪時歸還的。如果意外來得更早,請用我的遺產歸還。
五年來我幾乎沒有與中國有聯繫,最近我聯繫頻繁,也是一個度劫的心理準備吧。
但是即使是末世,我依然相信我所信仰的神在主宰一切。中共未必就能得逞。
感謝作者授權人類黨網站發表!
注:文章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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