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東
因為身體原因,我對現實信息有點後知後覺。直到我看到推特上有很多人提到我,我才留意到最近的FBI抓捕的紐約中共特工的受害人之一(公告提到的受害人C)與我有關。
1/ 受害人C是不是我?
公告提到中共要這個叫盧建旺的人,查找一個競選國會議員的六四領袖的助理,是不是還在加州。這個助理的特徵是:異議人士和民主人士。很顯然競選者是熊炎,而我是唯一一個公開宣佈作為熊炎競選助理、住在加州的異議人士。而且在熊炎競選這件事上,我是第一個與中共代理人交手、第一個揭露它們公開干預和滲透美國國會選舉並因此受到中共生命威脅的「國會議員競選助理」。
在這件事上,著名媒體人曾錚幫助過我。我第一時間把收集到的信息秘密發給了她,她第一時間出來揭露了。在昨天一個訪談上,她也提到了,當時我感覺有生命危險,所以把所有的身分證件以及後事都交代給她了。甚至在最危險的那段時間,交代她如果一個小時沒有給她信息,她就需要採取措施了。所以有些友誼是建立在與共匪的生死搏鬥中的。我們萍水相逢,但共同的反共決心和理念,讓我們成為了可以交付生死的戰友!
公告出來後,並沒有提到受害者C的姓名。有人質疑:時間不對,你說的與共匪交手的時間在2021年3/24日前後,而公告提到是2022年3/24。那時候你已經不是熊炎競選助理了。
那就是說熊炎還有一個在加州的有異議人士身分的競選助理?他是誰?中共為什麼盯上他?誰能告訴我?
熊炎是2022年才註冊國會競選的。長樂公會是2022年2月建立中共紐約110警察局的。FBI公告只說2022年3月24日中共警察要求紐約特務查找有熊炎競選助理身分的異議人士是不是還在加州,而不是查找現任熊炎助理的人是不是在加州。
事實上是,我移居東部以後,我在媒體註冊以及其他公共信息上使用的都是加州手機號。我知道有追蹤,故意不更改。直到2022年10月我定居以後才棄用加州信息。所以共匪在2022年3月要確認我是不是還住在加州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也許它們尋找的是另一個熊炎在加州的競選助理也可能,那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次證實了共匪一直沒有停止對逃亡海外的異議人士的攻擊和迫害!我們每一個都是受害人C!
2/ 與美國價值觀一致的人為什麼成為弱勢群體?
我昨天聊到一個悲哀的話題:為了逃避中共迫害,我們被偉大的美國接納和庇護。悲哀的是美國早已在過去的幾十年裡,被龐大中共特洛伊木馬軍隊佔領。這些中共木馬軍隊利用美國的自由民主制度維護中共利益攻擊美國的自由民主價值體系!最終導致我們這些與美國同一價值體系的被庇護者不斷受到中共海外軍隊的攻擊,不得不在美國第二次逃亡。在自由民主的美國,中共木馬軍隊肆無忌憚,我們反倒變成了弱勢群體。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極度悲哀!
好在現在的美國兩黨以及80%的民眾都已經看清了中共的邪惡和危險。這次FBI果斷抓捕這些中共超限戰軍隊人士,表明了美國正在醒悟和開始保衛自己!令人高興!這幾天,在美國的深受中共迫害的人士特別興奮,我們終於看到了美國出手維護自己的價值觀的這一天!
我們無論在中國還是逃亡美國以後,都一直在中共的迫害和攻擊中。這幾年我至少兩次向公眾公佈了受到中共謀殺威脅的信息。但是這兩次都沒有得到美國警方的重視和認可。甚至用大卡在高速上危險逼車的黑人司機連交通罰單都沒有!中共也就此散佈很多質疑信息。也確實有人就此質疑事實。甚至報導這些事件的媒體和媒體人都遭遇微詞。在這混亂的共匪潛伏軍肆無忌憚的時代,中共贏了兩次。
有一個令我痛心的事是:在我幾次遭遇攻擊以後,我得到了法輪功群體以及港台人士的大力聲援。但也同時也有過被人兩次傷害。有個在加州的當過中共海軍少校的「民運人士」,在我遭遇車輛燒毀、手機被黑以後,說有人向FBI舉報了我,因為我「在洛杉磯最多算三流人物,他這種經常上電視的人都沒有被攻擊,我有什麼理由被攻擊」(這是原話)。這就是他們對我的遭遇攻擊以後的態度。這就是我後來看到這個人與李毅這種無恥共匪興高采烈合影而且還在推上炫耀感到特別噁心的原因。這也是我堅持自由民主主張的人居然拒絕稱呼我為「民運人士」的原因!因為羞於與這些人為伍。
與美國價值理念一致的人群為什麼成為弱勢群體?美國長期被中共滲透利用是一個原因,中共海外木馬軍隊猖獗是原因之二;而反共的正義人士之間不能榮辱與共、聯合抗爭,形成事實上的一盤散沙是最根本原因!壞蛋們擁有嚴密組織,而被傷害者卻是一群沒有任何同仇敵愾心的一群散兵游勇。有人被傷害,他們除了猜疑,很少伸出援手,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語都吝嗇。成為弱勢群體怪誰?
那一年有個反共人士的妻子在美國去世了,我其實完全不認識他們夫婦,但是我出席了追悼會還發了言。我只是想表達反共正義人士之間的同仇敵愾。
3/ 共匪為什麼盯死我
不過,我也確實在思考:共匪為什麼總是盯死我?我發現我是一再觸犯了中共大忌。
2020年,那是因為追溯中共病毒來源。22篇長文,在臉書轉載最高達到一千多次,差不多傳到了世界各地。我相信中共害怕和痛恨。
我在臉書所建立的正義戰陣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專業人士公開提出以技術手段查找中共網軍,也讓中共又驚又恨!
所以三月份中共派統戰人員收買不成,四月份就在臉書公開宣稱要殺了我。兩週後就發生了燒了我的車、黑了我的手機和臉書帳戶的事件。(注意:第二年的攻擊也是電話警告以後兩週發生)。
很顯然病毒溯源是中共痛點。這也是它們為什麼在自由雕塑公園燒毀習病毒雕塑的原因。
而2021年,我直接破壞了中共對熊炎的收買計畫,應該是後來要謀殺我的原因。
熊炎是六四學生領袖、著名民運人士還是美國軍中牧師,他退伍後選擇參選美國議員。中共是絕對不希望這樣的人進入國會的。
但是從我經歷的那些事看,收買熊炎可能是中共第一選擇。
我在那段時間發現熊炎交往太複雜,身邊那些所謂的兄弟,個個都是中共特務嘴臉。「競選就不能反共」是這群人無數次對我說的話,我後來對熊炎是否背叛民主理念產生懷疑,就是因為他從來不反對這種說法。我是討厭紐約這個城市的,所以熊炎要在紐約競選,對我發出邀請我遲遲不答應,後來在1/6以後去了紐約發現了這些口口聲聲「競選不能反共的」人居然是熊炎的「兄弟」們,我感覺不能讓這些人把熊炎害了,才下決心去紐約。沒想到不久就與共匪直接交手還被迫離開了。
我相信共匪在熊炎身邊安置那麼多特務,這大約就是共匪開始認為統戰熊炎可以成功的原因。
如果統戰熊炎這樣的學運領袖並把他送進國會成功,那是對中共意味歷史性成就。所以它們在熊炎還沒有啟動就已經安排了大量特務。所以它們能把熊炎安置到它們的同鄉會長家裡,它們的同鄉會長敢公開對我和熊炎說:必須通過中領館才能當選這種話。它們邀請熊炎與孟昭文楊安澤見面,以為這是又一個它們手中的政客。從當時它們對我說話的口氣上,看得出它們躊躇滿志,志在必得。
它們怎麼也沒有料到,熊炎身邊這個不起眼的小助理居然在第一時間破壞了它們的計畫,還揭露了它們的滲透罪行。
它們後來告訴熊炎「經過背景調查,你身邊有大紀元背景法輪功成員,所以與孟昭文楊安澤見面會只能你一個人出席」。它們是把我當法輪功學員的,這與FBI公告中盧回答說的「要查的是法輪功成員」是符合的。
熊炎競選過程,是中共對美國滲透戰和長臂打壓海外民主和異議人士的最典型案例!
中共實際上已經不是一個信仰群體,什麼馬克思主義共產主義其實它們都不信。它們從上到下其實只有一個指針就是牟利。在中共公安、國安內部是這樣,在海外的木馬軍隊裡也這樣。本來熊炎這件事它們指望獲得重大收益的。畢竟維穩基金一萬多億在那裡,這麼大的成就可以分很大一塊!結果讓我在它們還沒有啟動就揭露和破壞了。我相信它們吃了我的心都有!
你罵中共罵得再兇,它們不會在意,無損它們的利益;但是你直接破壞了它們發財的機會,就變成了個人仇恨了!我相信這就是它們後來直接想要殺了我的原因!
好在,那些執行者也是只求利益的烏合之眾。它們僱用的黑人司機,也只為錢辦事,不是職業殺手,也不想殺人。只是完成任務而已。所以,我今天還活著!
這是一個典型的黑手黨形式的政權和國家機器。它們沒有什麼信仰,只是牟利。為此它們可以無惡不作,無處不在。它們實在是這個世界和人類社會的最大威脅!
我現在移居東部山區,嚴格來說這是一種躲避和在美國內部逃亡。
有人問我:遭遇那麼多你害怕嗎?我說,說不害怕是虛偽的假話。直到在東部我還遇到了一次九死一生的詭異追尾和定員追蹤。我們是正常人,遇到生命危險害怕是本能反應。儘管理性告訴我們不能害怕,但是經歷了那麼幾次九死一生,身體和心理不可能不受到傷害。我這一年多一直病魔纏身處在極端虛弱狀態,就是所有經歷的傷害積累的總爆發。
有人問:那麼你為什麼還堅持?我說:因為我們知道遇到中共這種魔鬼,你越害怕它越攻擊。說到底我都死過幾次了,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2021年6/30我遭遇九死一生的公路謀殺以後。7/10日紐約曼哈頓有一個清算中共百年罪惡活動,有人估計我是不敢去的。但我一個人坐火車來回四小時,不僅去了還做了一個小時的演講。我就是要告訴魔鬼們:公義在前,我們生死不懼!你們嚇不倒我!
中共紐約警察局特務案受害者C是不是我,並不重要。我們與它們交手和被謀害一直在發生,我們每一個反共人士都是受害者!
當美國被中共黑手黨式的木馬軍隊包圍後,被美國庇護的價值觀一致的自由民主人士反而成了被極權勢力長臂迫害的弱勢群體,是一個醜陋的歷史紀錄,但美國正在改變!
我們堅定反共,每一次都直擊匪徒的痛楚,所以它們每一次對我們的迫害,在某種意義上是我們的功勛章!雖然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公義在前至死不悔!
美國的FBI抓捕了中共在美國的木馬軍隊成員,開啟了一個不再容忍極權體制利用自由民主作惡的新時代。我們為此點贊和歡呼!
上帝保佑美國!
感謝作者授權人類黨網站發表!
注:文章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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